江月白笑着，眼神带着怜悯，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裴洛。
裴洛愣住了。
在他的记忆里师尊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重的话。
江月白伸手捏起男人的下颌，“也就你长得还行，正好能入本尊的眼罢了。当然这要这也多亏了你得出身。”
裴洛摇着头，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师尊你说的一定都是气话，对不对？”
明明前几天师尊亲口说过的，怎么今天就反悔了呢？
他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，他又有什么错呢？哪怕是死在一起，那也是永远，不是吗？
江月白松开了他，又掏出手帕仔细的清理起刚刚接触过裴洛的手。
柔腻的触感还仿佛停留在肌肤上，随后将手帕不屑的丢在地上，仿佛刚刚的是在触碰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样。
“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只觉得你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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