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书堂。
顾辰当着黄老师的面连续绘制了11张二阶符箓。
这次发挥的不错，成功了4张。
放下符笔，顾辰期待的望向黄老师。
黄老师却一时没有说话。
过了许久，他才长叹一声，“你已经具备二阶制符师的资格了，真是没想到，没想到。”
黄老师心神恍惚，自己教了顾辰多久？
不，应该问教过他几次。
好像至今见顾辰的次数寥寥可数。
每次顾辰来，制符水平都会突飞猛进一大截，让黄老师有种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错觉。
实际上也就一个月不到，顾辰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，飞速成长为合格的二阶制符师。
这也太逆天了吧。
此时黄老师连和石济争夺学生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没多少东西能教给顾辰了。
“你做得不错。”
黄老师干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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