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姿咬牙：“你这样玩弄别人的感情，早晚遭报应。”
顾九擎冷笑连连，“我没有认真过？是谁把我变成这样，嗯？”
被他逼问的徐姿哑然了下，但也只是一下而已，她说：“你以前的本性也是这样。”
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，在她存心欺骗玩弄他之前，他有过真心吗？
他没有。
他高高在上，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，半分感情都没有，一旦察觉到她会影响他情绪的时候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让她滚蛋。
她就是个连拨动他情绪资格都没有的玩物罢了。
提什么真心呢？
未免可笑。
顾九擎凉薄的唇齿间重复：“本性，这样。”
好一个本性这样。
顾九擎觉得他干脆扭断她的脖子，看她还怎么再说出这些刺他心窝子的话！
“嗡嗡嗡嗡。”
月子中心的楼上，凯丝站在窗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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