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，全场人静默。
有人眼睛红了，有人眼神里满是难过，还有人不敢置信……
他们都希望，雪神没有过世。
只是，事实摆在眼前，他……是真的已经过世了。
当然，这其中还有些人，脸色难看又狰狞。
因为这也确定了，白婉昭……她就是白神。
“怎么可能？这怎么可能？这个贱人她怎么可能会是白神……”
沈越目眦欲裂，手指甲都嵌入了掌心里，满脸狰狞，低声开口。
这怎么可能？
她明明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，和她一样还是学生。
一个学生，居然已经几乎登顶计算机界。
想起她先前的嘲讽，这……还真讽刺啊。
讽刺又可笑。
方莉也是一样的神情，只感觉脸都被打肿了，甚至可以说脸都没了。
太匪夷所思了。
她居然是……白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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